讀書會:清華簡《金縢》研讀札記

讀書會:清華簡《金縢》研讀札記

蘇建洲 在 2011/1/5 20:56:07 评价道:第1楼

恐怕就是綾字,夌朕有通假例證,見《聲素》83頁,故可以讀為縢。

蘇建洲 在 2011/1/5 21:43:26 评价道:第2楼

拔字中間所從與《性情論》19 【戈戈/月】同形,可見黃德寬、徐在國先生將後者釋為誖是對的。誖拔音近可通。

何家興 在 2011/1/6 8:06:14 评价道:第3楼

清華簡《金滕》簡9:天疾風以雷,禾斯妟(偃),大木斯 (拔)。

今本《金滕》作:天大雷電以風,禾盡偃,大木斯拔起。

清華簡《金滕》 簡11:天反風,禾斯 (起)

今本《金滕》作:反風,禾則盡起。

兩例“斯”字,今本皆作“盡”,文意較順。疑“斯”讀“澌”,《說文》水部:澌,水索也。徐鍇《說文繫傳》:索,盡也。《方言》卷三:澌,盡也。

蔡偉 在 2011/1/6 8:17:50 评价道:第4楼

兩例“斯”字,今本皆作“盡”,文意較順。疑“斯”讀“澌”,《說文》水部:澌,水索也。徐鍇《說文繫傳》:索,盡也。《方言》卷三:澌,盡也。

王念孫《廣雅疏證》(中華書局,42頁)已經說了。

關於“ (信)。殹(噫)公命,我勿敢言”句讀問題,王念孫也有說,

《書·金縢》曰:二公及王,乃問諸史與百執事,對曰:信,噫公命我勿敢言。《釋文》曰:噫,馬本作懿,猶億也。家大人曰:噫、懿、億竝與抑同。信爲一句,噫公命我勿敢言爲一句,言信有此事,抑公命我勿敢言之也。(王引之《經傳釋詞》,江蘇古籍出版社,34頁)

周波 在 2011/1/6 12:13:19 评价道:第5楼

"今皇天動畏(威)",“畏”當改釋為“鬼”。上博《鬼神之明》簡5“畏”字所从“鬼”旁下方亦加兩橫為飾筆,與上字同。

刘云 在 2011/1/6 13:28:38 评价道:第6楼

“周公石東三年”,是去征伐東國,所以我們懷疑此處的“石”字當讀為“宕伐”之“宕”。

單育辰 在 2011/1/6 15:35:02 评价道:第7楼

《金縢》簡11:“王捕書以泣”,“捕”,整理者讀爲“布”,復旦讀書會讀爲“搏”,按,應讀爲“把”,捕,並紐魚部;把,幫紐魚部,二字古音至近。如包山簡中的“郙”,李學勤先生釋爲“巴”,甚確。參看李學勤:《包山楚簡“郙”即巴國說》(《四川師範大學學報(社會科學版)》2006年第6期,第5-8頁;又,李學勤:《包山楚簡郙即巴國說》,《中国文化》第2004年第1期,第14-17页)。“把”有握、持之義,如《逸周書·克殷》“周公把大鉞”、《說苑·雜事第二》“不知公子王孫,左把彈,右攝丸”、《戰國策·燕策·燕太子丹質於秦亡歸章》“臣左手把其袖”等。

劉洪濤 在 2011/1/6 19:15:32 评价道:第8楼

12號“動威”之“威”應釋為“鬼”,只是把所從“人”字形變爲“壬”字形而已,古文字習見。上博簡《子羔》11號等簡有從“宀”從此字的字,李學勤先生釋爲“鬼”,讀爲“懷”,陳劍先生釋爲”垔“,讀爲”娠“,現在看來李先生的意見應該是正確的。

蘇建洲 在 2011/1/6 20:17:30 评价道:第9楼

此字不從止,確實不能釋為畏,鬼畏二者形體有別,參楚文字編628、684。此字亦見於祭公簡15寅字右上,整理者釋為鬼。

至於垔上從西,《尹至》簡4有此字,與中山王方壺垔旁寫法相同,也見於《說文》古文垔、煙,哀成叔鼎也有禋,以上諸字皆從西,看來《子羔》11號簡從“宀”從此字的字釋爲”垔“真有問題。

鄧少平 在 2011/1/6 21:47:02 评价道:第10楼

廖名春:清华简《金縢》篇补释

http://www.jianbo.org/admin3/2011/liaomingchun001.htm

李锐 在 2011/1/6 22:35:44 评价道:第11楼

簡11从亟从止的字很可注意,这是又一个明确的亟字。

清华简金縢武王克商三年比传世金縢多一年,武王于此年死,符合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推定(虽然其依据是郑玄的四年说,但却不用李学勤先生的成王当年改元说,径作三年)。

高榮鴻 在 2011/1/8 12:16:33 评价道:第12楼

簡本: 就後武王力(6號) 今本:武王既喪

讀書會指出簡文與《史記·魯周公世家》“武王既崩”相近

此處力(來職),可讀為歿(歾)(明物),聲紐為複聲母,韻部為通轉,歿(歾)皆可訓為「死」,《呂氏春秋‧雜家》:「二子西行如周,至於岐陽,則文王已歿矣。」

高佑仁 在 2011/1/8 16:08:37 评价道:第13楼

簡3:(遘)

隸定宜從攴。

蘇建洲 在 2011/1/8 21:00:21 评价道:第14楼

《金滕》的「滕」字作A,其右旁與《尊德義》14釋為「陵」的B字,右旁同形,此筆者釋為「綾」。其次,《說文》11下「𣎎」曰:「仌出也。從仌朕聲。詩曰:『納于𣎎陰』」。凌,𣎎或從夌。《段注》曰:「夌聲也。」(11下8)此可以證明【朕與夌】可以通假,自然簡文「綾」可以讀為讀為今本的「縢」。關於《說文》的這條資料,筆者翻閱諸家說法,未見有人提出反對意見。如《說古文字詁林》9冊 307頁、《說文解字詁林》11308-11310頁、《說文解字考正》454頁、《說文解字字音注釋研究》758頁、何九盈〈《說文》段注音辨〉《語言叢稿》205頁。

宋華強先生從音理上反對上面的說法,但我們知道音例重於音理,如果音例上可以成立,加上又可以對應今本,為何要捨棄此說,偏偏挑選從未見過的異文同義字呢?宋文說簡本《金縢》和今本《金縢》的某些異文屬於同義或近義關係,不屬於通假關係,如簡本“克殷”,今本“殷”作“商”;簡本“未可以戚吾先王”,今本“吾”作“我”;簡本“遘害虐疾”,今本“害”作“厲”;簡本“乃有備子之責在上”,今本“在上”作“於天”;簡本“乃流言於邦”,今本“邦”作“國”;簡本“周公宅東”,今本“宅”作“居”; 簡本“禍人乃斯得”,今本“禍人”作“罪人”。這些說法當然是合理的,但是這些異文都很常見。不過「金滕」未見作「金綳」,其所舉例是“繃之”作“緘之”,這就難免讓人起疑了。

刘云 在 2011/1/8 21:40:37 评价道:第15楼

用為“縢”的這個字應該就是“縢”的異體。“縢”以“糸”為形旁,該字也以“糸”為形旁,兩字聲旁古音也是相近的。

jiaguwen1899 在 2011/1/8 22:23:14 评价道:第16楼

“淩”和“朕”通是舌音之間的關係,“冰”和“朕”通是唇音和舌音之間的關係,二者关系不同。

“𣎎”字中的“仌”是义符,“糸仌”字中的“仌”是音符,二者也不相同。包山简的材料确实可以说明“仌”与“夌”通。不过小文的意思是,“夌”是来母,和唇音、舌音、喉牙音相通都是正常的,所以可以写成“仌”声、“朕”声,等等。这跟“仌”声、“朕”声是否能够相通是两码事。

小文读“糸仌”为“縢”,只是提出另一种可能性而已,欢迎苏兄、刘兄继续批评。

蘇建洲 在 2011/1/8 23:21:39 评价道:第17楼

1.既然《包山》153的「陵」可作《包山》154的從「仌」之形,則《金滕》的「糸仌」為何不能直接釋為「綾」字?既然【朕與夌】可以通假,則《金滕》的「綾」為何不能讀為今本「滕」?

2.【“𣎎”字中的“仌”是义符】跟我的論證沒有關係,請宋兄再仔細看一下。

郑公渡 在 2011/1/8 23:37:11 评价道:第18楼

蘇建洲:

《金滕》的「滕」字作A,其右旁與《尊德義》14釋為「陵」的B字,右旁同形,此筆者釋為「綾」。其次,《說文》11下「𣎎」曰:「仌出也。從仌朕聲。詩曰:『納于𣎎陰』」。凌,𣎎或從夌。《段注》曰:「夌聲也。」(11下8)此可以證明【朕與夌】可以通假,自然簡文「綾」可以讀為讀為今本的「縢」。關於《說文》的這條資料,筆者翻閱諸家說法,未見有人提出反對意見。如《說古文字詁林》9冊 307頁、《說文解字詁林》11308-11310頁、《說文解字考正》454頁、《說文解字字音注釋研究》758頁、何九盈〈《說文》段注音辨〉《語言叢稿》205頁。

宋華強先生從音理上反對上面的說法,但我們知道音例重於音理,如果音例上可以成立,加上又可以對應今本,為何要捨棄此說,偏偏挑選從未見過的異文同義字呢?宋文說簡本《金縢》和今本《金縢》的某些異文屬於同義或近義關係,不屬於通假關係,如簡本“克殷”,今本“殷”作“商”;簡本“未可以戚吾先王”,今本“吾”作“我”;簡本“遘害虐疾”,今本“害”作“厲”;簡本“乃有備子之責在上”,今本“在上”作“於天”;簡本“乃流言於邦”,今本“邦”作“國”;簡本“周公宅東”,今本“宅”作“居”; 簡本“禍人乃斯得”,今本“禍人”作“罪人”。這些說法當然是合理的,但是這些異文都很常見。不過「金滕」未見作「金綳」,其所舉例是“繃之”作“緘之”,這就難免讓人起疑了。

举《金縢》简6的字形会更象些

蘇建洲 在 2011/1/8 23:55:44 评价道:第19楼

謝謝鄭公渡兄支持與提醒!

陳劍 在 2011/1/9 7:56:46 评价道:第20楼

1、簡9“王亦未逆公”,原注僅出異文:“今本作‘王亦未敢誚公’,《魯世家》‘誚’作‘訓’(劍按作“王亦未敢訓周公”)”。蕭旭先生引諸家注後斷云:“‘誚’訓讓,與此簡作‘逆’義合。”是以“逆”為拂逆、悖逆之“逆”(http://www.gwz.fudan.edu.cn/SrcShow.asp?Src_ID=1365)。按簡本無“敢”字甚可注意。此“逆”字就應按其常見之訓為“迎”者義理解,即後文簡12“惟余沖人其親逆公”、“王乃出逆公”之“逆”。《史記·魯世家》“今天動威以彰周公之德,惟朕小子其迎,我國家禮亦宜之”句《正義》引孔安國云:“周公以成王未寤,故留東未還。成王改過自新,遣使者逆之,亦國家禮有德之宜也。”孔說合於簡本(《正義》以孔說為非)。所謂“於後周公乃遺王詩曰《鴟鴞》,王亦未逆公”,蓋其時周公尚在東國、遺王詩以微喻之而王未悟、未有逆周公之念也,必待天動之以威、見周公自代之說始知悔而悟當逆公。簡本文脈清晰,遠勝今本,“誚”必為誤字。但“逆”、“誚”形音懸隔,何以致誤頗難質言。大膽推測,古“逆”、“御”、“迎”三字音義皆近,本有同源關係,且多見異文互作者。此“逆”字或有作“御”之本,而“御”又寫作“ ( )”形。“ ”在本篇簡5即兩見,皆用為“許”,字應即“許”之繁體。但其聲符部分實為“御”字簡體,且《皇門》簡16“ ”字應即“許”之繁構而用為“嬖御”之“御”,可見當時“許”、“御”多通,“御”字曾在有的本子中寫作“ ( )”完全可能。 形即與“誚”形極近而易致誤。至

於“訓”字,或如蕭旭先生所引錢大昕說曰“誚從肖,古書或省從小,轉寫譌為川爾”,或逕視作以義近字代換,似皆可。“逆/御”字既誤,復加“敢”字於其上,文意遂與原貌大不同。

2、簡10“【王□】弁,大夫 ”之 ,原釋文隸定為右半从“𠅞/乘”,注釋以《左傳》成公五年之“乘縵”說之。讀書會改隸定作“ ”,甚是。其字

从“糸”、“䄌”聲,應即“綴”之繁體。此句《金縢》作“王與大夫盡弁”,《魯世家》作“成王與大夫朝服”,其字雖無對應之文,但其義不難推知。按字當讀為“端冕”、“玄端”、“端委”、“端章甫”等之“端”,正與“弁”皆為“朝服”。“綴”與“端”聲母相近、韻部月元對轉,兩字相通,猶“瑞”之从“耑”聲也。

3、簡5“爾之許我,我厭璧與珪。尔不我許,我乃以璧與珪歸”句,今本出入較大。原整理者無說。宋華強先生以為(皆見http://www.bsm.org.cn/show_article.php?id=1370):“今本兩句話蓋屬誤倒,原本可能是:‘爾之許我,我其屏璧與圭。爾不許我,我乃以璧與圭歸俟爾命。’”並讀“ (厭)”為“贛”,謂“今本‘屏’與簡本‘ ’相當,當亦表示貢獻之義,疑當讀爲‘奉’”。

按簡本與今本下文大不同,當分別作解。整理者已經指出,簡本較今本少卜於三王一段,且祝告之辭中亦無今本“今我即命于元龜”句。今本之意是說,三王是否答應周公以己代發之請,其命令需通過占卜反映出來。故祝告之辭意謂:你們(通過龜卜下達命令)答應我的請求,我即帶著珪璧回去等著你們隨時取我性命罷——圭璧當然也就到時跟著我一併帶到天上奉獻給你們了(孔疏解為“我死當以珪璧事神”);你們不答應,那就拉倒,我也就要把圭璧藏起來不奉獻給你們啦!簡本並無占卜一段情節,其祝告之辭自然說法也就不一樣——你們答應我,我就奉上圭璧;不答應,我可就要帶著圭璧回去啦!那怎麼知道三王是“許我”了呢?從後半句看,應該是祝告完畢當場就得取了周公性命,不然他就帶著圭璧跑掉啦!這也真夠難為三王的,猶豫得稍久豈非就被認為“不我許”了?當然,不管如何,我們知道最後的結果是皆大歡喜的:周公沒死,武王的病也好了。至於簡本跟今本的這個顯著差別應該怎麼認識,那就已經是另外一個問題了……

小狐 在 2011/1/10 20:07:42 评价道:第21楼

(就)𨒥(後)武王力▃,……【6】

原整理者讀爲“陟”,對“力”的解釋還是有道理的~

又《楚居》注【二二】“賓于天”,

整理者引《楚辭·天問》“啟棘賓商<帝>,九辯九歌”爲說,以為“賓于天”就是死的婉稱。

結合《金縢》篇的“力”來看,可以推測《楚辭·天問》“啟棘賓商<帝>,九辯九歌”的“棘”應該與《金縢》篇的“力”是同一個詞,就是指死而言。《楚辭·天問》的“棘”字,傳統說法或訓爲“陳”,或訓爲“急”,恐都未得其義。

小狐 在 2011/1/11 9:40:45 评价道:第22楼

也就是說,《楚辭·天問》中的這句話應該讀成:

“啟陟賓帝,九辯九歌。”

《天問》是說:夏啟死後賓于天帝,然後如何如何~

——《古本竹書紀年》記載,夏啟“十六年陟”。陟字,《竹书纪年》極常見,“帝王之没皆曰陟。陟,升也。”幾乎每個人王下都要用到“陟”字。(清華簡中有《系年》,先提一下,防止簡文中都用“力”,整理者在這裡不明說,到後來給大夥一個~)

蘇建洲 在 2011/1/11 10:32:00 评价道:第23楼

《金縢》簡9「周(鴟)鴞」之「鴞」的「号」旁寫法值得關注。依此寫法,則老簋「漁于大○1」,「○1」字張光裕、張富海先生以為從「号」是對的,此字讀法以前曾聞陳劍先生有「沼」之說。此外高青陳莊引簋「○2乃御」,「○2」左旁也是這一系列的寫法。「○2」李學勤先生釋為「敬」,董珊先生根據上引李家浩先生釋「○1」下從「也」的說法將「○2」釋為「施」。今可知「○2」應釋為「号攴」,則可讀為「效」。李學勤先生解釋「御」說:《呂氏春秋‧貴卒》注:「御,猶使也。」在此指王的使命。則「效乃御」,也就是典籍常見「效命」之意。

刘云 在 2011/1/11 10:55:06 评价道:第24楼

蘇建洲 在 2011/1/11 10:58:53 评价道:第25楼

有趣的是上引《古研》26李家浩先生文章提到【A】字體說:「(5)的寫法目前古文字中尚未見到,是我們根據上述古文字形體演變特點虛擬的。」今由鴞字的寫法證實李家浩先生「料字如神」,有先見之明。同時曾侯乙編鐘銘文「某律之在某國○為某律」還是如裘、李兩先生釋為「號」為上。

王寧 在 2011/1/11 11:09:56 评价道:第26楼

小狐:

(就)𨒥(後)武王力▃,……【6】

原整理者讀爲“陟”,對“力”的解釋還是有道理的~

又《楚居》注【二二】“賓于天”,

整理者引《楚辭·天問》“啟棘賓商<帝>,九辯九歌”爲說,以為“賓于天”就是死的婉稱。

結合《金縢》篇的“力”來看,可以推測《楚辭·天問》“啟棘賓商<帝>,九辯九歌”的“棘”應該與《金縢》篇的“力”是同一個詞,就是指死而言。《楚辭·天問》的“棘”字,傳統說法或訓爲“陳”,或訓爲“急”,恐都未得其義。

《山海经·大荒西经》说:“西南海之外,赤水之南,流沙之西,有人珥两青蛇,乘两龙,名曰夏后开。开上三嫔(宾)于天,得《九辩》与《九歌》以下。此天穆之野,高二千仞,开焉得始歌《九招》。”好像不是说夏后启死了,否则怎么能从天上“得《九辩》与《九歌》以下”,又能在天穆之野歌《九招》?可能夏后启的“宾帝”和赵简子的梦宾于帝所闻钧天广乐的情况相类,并不是死了。

小狐 在 2011/1/11 15:10:32 评价道:第27楼

也許應該這樣理解:

屈原在《天問》中所質問的正是這個意思:

夏啟既然都死了上天賓于天地了,怎麼還能得到《九辯》、《九歌》傳給下界呢呢?

高佑仁 在 2011/1/19 13:40:19 评价道:第28楼

特殊寫法的「鬼」字亦見〈仲弓〉附簡首字,陳劍先生認為似从今从垔,

其「鬼」旁寫法與〈金縢〉寫法完全相同,簡上殘,如何釋讀仍有困難。

另外,劉洪濤兄所謂「只是把所從“人”字形變爲“壬”字形而已,古文字習見。」很有道理,

那麼〈恆先〉簡3兩個「鬼」旁人形上加一橫的寫法,則可以視為「人」演變至「壬」中間的橋樑。

金滕 在 2011/1/19 14:09:07 评价道:第29楼

高佑仁:

特殊寫法的「鬼」字亦見〈仲弓〉附簡首字,陳劍先生釋作從今從垔,

其「鬼」旁寫法與〈金縢〉寫法完全相同,簡上殘,如何釋讀仍有困難。

陈剑先生已把此字做不识字处理,见《简帛》3辑,89页。除非从上博找到残简对应,否则此字肯定释不出来。

蘇建洲 在 2011/1/20 10:36:16 评价道:第30楼

《金縢》簡9、12三個「逆」值得關注,可以聯想到《慎子曰恭儉》簡1「○友以載道」,「○」或釋「干(從辵)」,或釋「逆」,現在看來後者是對的。這種寫法亦見於包山87。

梁月娥 在 2011/1/20 15:48:51 评价道:第31楼

清華簡《金滕》簡11的「泣」字從「亟」聲值得注意。《上博六.競公瘧》簡2的「二子泣」的「泣」字從「及」聲。「泣」是溪母緝部,「及」是群母緝部,「亟」是見母職部。三字聲母同屬牙音,韻部職緝通轉。

沈瑞清在〈小議翼的上古韻部〉(http://www.guwenzi.net/srcshow.asp?src_id=719) [2009年3月11日]一文中認為商代時「翼」、「翌」曾經和「立」一樣屬於同樣收p尾緝部,至周代轉入職部,周代「翼」以「異」表示(大盂鼎),說明西周早期「翼」的讀音已在職部。沈氏後來又留言說這樣解釋是為了「使這個例子以後不被用為職部和緝部相通的證據」(參沈文後署名為「但求小悟」的留言)。

按現在從「泣」字的三個形體(從「立」、從「及」、從「亟」)看來,緝部的「泣」是可以以職部的「亟」為聲符的。可證甲骨文「翌」(職部)字所從的「立」(緝部)的確是「翌」的聲符。

蘇建洲 在 2011/1/20 21:38:02 评价道:第32楼

金滕 在 2011/1/20 22:12:43 评价道:第33楼

梁月娥 在 2011-1-20 15:48:51 评价道:

《上博六.競公瘧》簡2的「二子泣」的「泣」字從「及」聲。

请问这是谁的说法?

梁月娥 在 2011/1/23 10:42:00 评价道:第34楼

這是北京大學劉建民先生在他的碩士論文(《上博竹書〈景公瘧〉注釋研究》,指導老師:李家浩教授)中提出的。

同学三人行 在 2011/2/5 20:30:27 评价道:第35楼

个人认为将“捕”读为“搏”更合适,虽然二者都有“执、持”的意思,但典籍中捕、搏通用的例子比较常见,却鲜有以把、捕通用的例子。

蘇建洲 在 2011/2/10 22:12:14 评价道:第36楼

「王不豫又遲」,宋華強先生指出:“王不豫”和“又遲”是兩句話,主語、謂語各不相同,應該斷開。“又”似如字讀即可,不必讀爲“有”,“又”表示遞進,相當於“而且”。“王不豫,又遲”是說:武王生病,而且遷延日久。」案:如其說,「王不豫又遲」大約相當於《景公瘧》簡1「齊景公疥且唬(㽽-痼)」,“㽽(痼)”,意為“景公久病”。【顧史考《楚文“唬”字之雙重用法:說“競公‘痼’”及苗民五‘號’之刑》,載《古文字研究》第二十七輯,北京:中華書局,2008,頁388—390。】「又」對應「且」;「遲」對應「痼」。

海天 在 2011/3/31 21:37:43 评价道:第37楼

《金縢》簡6「就後武王力,成王猶【6】幼」,整理者讀「力」為「陟」,學者曾懷疑這樣的讀法,現在《繫年》簡文正有「武王陟」的讀法,可證整理者的說法可從。

陈民镇 在 2011/3/31 21:43:38 评价道:第38楼

按“力”與“陟”疊韻,存在通假的可能性。《尚書·康誥》云:“惟民其勑懋和。”宋本《荀子·富國》引“勑”作“力”。《尚書·益稷》云:“勑天之命。”《史記·夏本紀》卽作“陟天之命。”

zqc4124 在 2012/1/24 14:30:39 评价道:第1楼

第十三簡中的所謂“築”字,其實就是“笁”或“竺”!何必添筆劃釋義呢?

《君奭》:“於戲篤棐時二人我式克至于今日休”,《孔傳》:“言我厚輔是文武之道而行之,或用能至於今日其政美。”“篤”,唐石經、伯2748、上圖影天正本同,《秘笈》羽018 、九條本、足利本作“笁”,內野本、上圖影八行本、書古文訓作“竺”。龖案:《康熙字典》言“笁,《龍龕》同竺。又《字彙補》與篤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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